可突然有一天，一切戛然而止，陆薄言要跟她离婚，他冷漠地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，要她签名。 这个澡苏简安洗得格外的久，出来时身上一缕清幽的冷香，她在陆薄言面前转了一圈，打开衣柜取出他的睡衣：“喏，到你了。”

可闲下来时，她也不好过，也会对着招待所白茫茫的墙壁胡思乱想。 “你不是叫我‘做’吗？”

她梦见无边无际的绿色还在像四周扩散，像要蔓延到天涯海角去一样，她觉得她永远也逃不出这迷雾森林了。 陆薄言说：“它放在最外面，拿起来容易，所以利用率也最高。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，“这就是你送我的那条？”

陆薄言拉起她的手。 “走开！”洛小夕踹了那人一脚，一口喝空了一杯，“我跟秦魏只是普通朋友。”她又推了推秦魏，“你别替我挡了，他们不过就是要灌醉我，来啊，谁怕谁！”

“对。”苏亦承接着说，“但芸芸坚持毕业后去医院实习，我姑妈拒绝再给她生活费。” 陆薄言慢条斯理的换鞋：“这里离你们警察局只有五分钟车程，你可以不用这么急。”

“还有，”苏亦承又说，“照顾好自己。” “我……”沈越川犹豫了一下，“算了，还是让苏亦承来找你谈吧。”